针。”女老师又满脸羞涩地问。
她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第一年做幼教。
还是太年轻了,刚才一见面看到谭宗扬就懵了,也没考虑那么多就让他们走。如果刚才谭宗扬真的走了,她得找个坟头哭去。
万一聂凡的家长来了,看到另一个孩子的家长不在,难道要找她这个老师要说法算账吗?
所以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双方家长都在,她再从中调和。
显然,谭宗扬是考虑到这点了,淡淡地说:“我还是等对方家长来吧!毕竟,我们家孩子伤的更重些。”
女老师讪笑,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但是,聂凡的家长却迟迟不来。
女老师是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可以和这位谭先生多待一点时间。紧张的事,聂凡不会是没人要的孩子吧!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怕是个佣人来一下也好。
“聂凡,你爸爸或者妈妈在吗?”女老师终于忍不住向聂凡询问,当然问的十分温柔,生怕这孩子没爸也没妈而刺激到他。
谁知聂凡倒是不以为然,铿锵有力地回答说:“我没妈,我跟我爸在一起。不过,是南笙来接我。”
“南笙?就是今天带你过来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