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口,长辈们却是能开口问的。
二伯看着谭宗扬询问:“那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喝酒喝成这样,我可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很有节制的人。从不会这样放任自己。”
谭宗扬沉沉地说:“我心情不好,难道我就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赶巧这几天胃也不好才出了这样的事,谁知道你们都这样大惊小怪,还都跑到我的病房里来。”
“我们不也是关心你嘛。”谭二伯讪讪然。
其他人更是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来的时候那一腔的激情澎湃义正言辞。此刻都变成了胸口中的气,虽然还在汹涌地冲撞着,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就算谭宗扬的病房再大,坐了这样浩浩荡荡十几个人,也显得太过狭小了。
更何况,都挤了半天,也都是年纪不小的人。谭宗扬没给他们高凳子,让李特助一人发了一马扎,刚刚好够做一个屁股,架子又矮,坐了半天真可谓是腰酸背也痛。
现在一个个只想赶紧离开。
所以,终于等到有一个人实在是坐不住了站起来告辞。其他人也都纷纷站起来,扶着自己的老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李特助才松了口气。
连忙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