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看着清浅，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得。不，像是从不认识她。
“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清浅说。
谭宗扬点头。
清浅苦笑说：“如果你依然坚持，你爱苏暮然，深爱着她。那么我不会支持李云潭的感情，自己也不会有别的念头。可是现在我知道不是，你对苏暮然的情感，完全是因为对谭婉宁的内疚，所以补偿在苏暮然身上。其实，你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既然如此，这对她就是不公平的，对你也不公平。”
“所以呢？你打算让李云谭追求苏暮然，然后呢？”谭宗扬冷笑。
“然后我们在一起，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当初分手，也只是因为误会而已。”清浅主动牵上谭宗扬的手，目光温柔地说。
谭宗扬冷笑，将她的手甩开，冷冷地说：“我想是你现在误会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倒是有了自说自话的本事。”
清浅：“……。”
表情僵了僵，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不过根据她所知道的，她绝对相信自己的猜测。之前想通的问题，也都想通了。
谭宗扬之所以不肯承认，不过是因为还误会她。并且，还无法对谭婉宁的死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