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苏暮然虚弱地将手臂搭在谭宗扬的肩膀上,对他断断续续地道:“别停下来腰要断了。”
“你不是说家暴吗?我说过让人连伤都验不出来的。”谭宗扬紧抿着嘴唇,又换个姿势。
苏暮然:“。”
好吧,她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什么叫连伤都验不出来伤。
就这样,她也不好意思让人验伤。
又过了一个小时,苏暮然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谭宗扬却神清气爽,下床穿衣,优雅地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粒粒地扣好。
“禽兽。”苏暮然看着他。恨恨地骂道。
谭宗扬冷笑,瞥了她一眼轻蔑地说:“我看你刚才很享受嘛。”
苏暮然涨红了脸,又恼羞成怒地说:“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清浅的事还没完呢。”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讨论。”
“那你总的告诉我想通什么吧!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苏暮然控诉。
谭宗扬黑了脸,穿好衣服起身离去。
苏暮然抬了抬手臂,又无力地垂下来。心里暗想,等我恢复体力,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