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意义,你说我现在回去认错,会不会坦白从宽?”
“不会。”
“这么肯定?”苏暮然皱眉。
李云谭说:“打个比方说!小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把表哥一个喜欢的水晶球给打破了。当时我就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马上给他道歉了。可是结果呢?换来他狠狠的一顿报复,愣是让我一整年都为他的水晶球哀悼。”
“这两者……有什么直接关系吗?”苏暮然不解地问。
李云谭说:“当然有,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我表哥这个人,绝对是个呲牙必报的人。我当时伤害的不过是他的一样东西,可是你呢,伤害的可是他的身体,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你要是现在回去,不被他剥掉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苏暮然打个寒颤,惊恐地说:“没这么严重!”
“你要不信,大可以回去试试。”
“算了,还是跟你走!”苏暮然连忙双臂抱膝,像鸵鸟一样把勇气缩回去。
李云谭勾唇,心里的小人兴奋地跳起草裙舞。
他的经纪人开车送他们先去居住附近的一个度假山庄住两天,本来苏暮然还挺忐忑难受呢。一晚上都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