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在外面,侧躺着就觉得髋骨肩头都咯着腾,翻来覆去的怎么都不舒服。再加上房间里有些闷热,电风扇尽力的轰隆转着,更加让人没有睡意。
第二天姜呈是顶着一双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的,看的江盼都有些心疼,“你要待几天,晚上回镇上招待所睡吧?”
姜呈摇摇头,“后天走,不想去镇上,今天晚上就睡着了,第一天么有点儿不适应,认床。”
什么认床,去过那么多地方旅游也没见他睡不着觉,不过江盼知道劝他不走,也就只能等着他继续适应。
除了姜呈这一个“外来人”的变化,江盼班里还有别的变化,她的班长邢迎娣一大早请假回家,说是弟弟出生了她要回家看看。
无论是多了一个人还是少了一个人,对大家的生活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于孩子们还说,不过是又多了一个陪他们踢球做游戏的人,对志愿者和老师们来说,姜呈更是一个过客,或者说是一个捐赠者。
只有江盼会觉得生活跟前一段时间大不一样,有人关爱陪伴的感觉,不光是来自遥远的信息传输,而是生活的在眼前,一伸手就可以触到。
所以哪怕是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在姜呈不得不回b市的时候,江盼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