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缺陷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压力和打击,跟不要说很多家庭经济状况还不好,确实让人替他们难受。”
“唉。”江盼叹了口气,她一个事外之人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都有种压力倍增的感觉,更不要说手术医生了,“但是也有想要尽可能帮助他们的冲动。”
大卫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说到经济问题,江盼想到了什么似的往病房走廊的墙壁上浏览了一圈,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她不禁有些疑惑。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一个名为“微笑列车”的慈善公益基金已经遍及了国内的大多数省市和重点医院,更不要说b大附属口腔医院了。
带着疑惑,江盼掏出手机输入了慈善基金会的名字,结果就如同当年她搜索自己时一样,没有任何相关相似的条目,而在搜索“唇腭裂相关公益基金”之后,只有一名艺人创办的受众并不算广泛的项目。
江盼知道这个世界和自己曾经的世界有微小的差别,比如某些品牌或者某些艺人,又或者某些生活中并不常注意到的细节,但从未有哪一个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
而此时此刻,那个名为“微笑列车”的公益项目的消失,却让江盼心脏砰砰直跳。这样出色优秀又惠及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