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裴谨,仝则只觉得一股股的热血涌上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无论如何要护住这个人。
“九爷这么不放心,非要我说个在乎的人?”裴谨不慌也不乱,“当是投名状么?”
梁坤冷冷一笑,“不错,这是我的规矩。”
“没有亲人,岂不是只能死?”裴谨微笑着反问,“九爷要人质嘛,其实我在意和在意我的人,这会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着并不转头,只用眼角睨了一记身边人,那一瞥,看上去若有若无,只是那飞扬的眼角已漫生出了万种风情。
仝则先是被震得一激灵,旋即悟出来——这人是在公然调戏自己!不是说情深不寿,对死去的他矢志不渝么?怎么突然屈尊降贵又和他结上连理了……
然而腹诽可以,时间却并不允许他再耽搁。
仝则行动前,心跳砰砰作响,咬牙暗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一会不能怪我成心欺负残障人士。
说时迟,仝则慢悠悠扫一眼裴谨,手臂抬起迅速将人搂进怀里,不是搭个肩膀那种程度的搂,而是实实在在把人按在了自己胸口。
“都说让你别得瑟,行事低调,还非得张扬的满世界都知道?你这个人呐,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