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抒情。”
丰平,“……”
顿了顿,他还是不大放心,欠着身子问道,“大帅,你这视力得多久才能恢复啊?”
裴谨半是敷衍半是安慰的冲他笑了笑,“吃着药呢,梵先生配的方子,应该用不了十二个月就能好吧。”
丰平,“……”
瞎足一年,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都说遇事方能彰显一个人真实的心理素质,大帅临到阵前就不慌,现在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仍能宠辱不惊,这气度,老丰自觉就是打小开始学也拍马都撵不上了。
他这头正崇拜得五体投地手抓泥,就听裴谨沉下了声音,带着些歉意道,“你也不容易,在这都守了四五年了,本来想早点调你回京,为我的事恐怕还要再耽搁一阵子。”
“大帅不用为我操心,老丰糙人一个,在哪都一样。”丰平挥挥手,话锋一转,“何况辽东这些年匪患不断,虽然大部分被打得躲在山沟不出来,可总有几个不安分的。前些日子袭击大帅的一伙人被我端了老窝,只是匪首被人下药给弄死了,至今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剩下几处山头的贼子最近也有新动作。”
裴谨闻言,下意识侧过耳仔细聆听。
“我派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