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慨。
一个是乍闻消息,故作镇定实则满心焦急地赶着来接;一个是落魄成了茄子,自身都难保还只管张口就是关切。
都如此这般了,两个人干脆过明路也就是了,能不能光明正大点,别把别人夹在当间不尴不尬的给他们圆场善后!
靳晟此刻只有一个想头,就是万分后悔,答应某人跑这么一趟。
好在周围没人反应过来“三爷”究竟是谁,只当他二人原本就是旧识。靳晟于是淡淡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视线稍稍一转,蓦地里,惊见那条垂下来的铁镣子。
“这怎么回事?”靳大人声调微扬,惊诧发问。
兵部侍郎兼军机要员亲至,大沽港守军将领自然要前来奉陪,这会听见问话,急忙作答,“此人身分不明,且身怀枪械,末将觉得十分可疑,便吩咐下头先将此人锁住看管。”
言罢,示意属下将缴来的转轮手枪呈上,“大人请看,就是这一支。”
靳晟乜一眼,那东西他其实眼熟得紧,还是他和裴大帅一起从幕府那头查抄出来的,便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嗓子,“那怎么又不锁了?”
那将领一滞,“他前夜刚游了三海里,压根就跑不动,末将后来想想实在多此一举,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