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这话还是起了一点微妙的作用,仝则将人甩在地下,叫来吴峰,吩咐他去外头鸦片馆弄点烟膏子和家伙式回来。
等到烟枪点上,江世藩深深吸了一大口,在烟雾中眯起双眸,表情如醉如痴。
“好人呐,就冲你肯搭救,我也得和好好和你说说三爷的事儿……”
仝则不想听废话,反客为主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么?是燕京学堂的学生,主攻船政,就是造舰船。家里也是世代书香,祖上还曾享过爵禄呢。”
“怎么认识他的?”
江世藩一笑,心照不宣的也用“他”这个字指代起裴谨,“你应该知道,燕京学堂是他资助的。学成原本该去兵工厂,可在那之前我设计了一艘战舰,刚好被他看中了。他亲自见了我,看我的设计图样,一边还带我去前线,听一线将士们讲述需求,后来就让我留在学堂,一面设计,一面辅助先生教学。”
仝则不大相信,“你才多大?能有这番成就?”
“我?我今年二十六了,说起来,当年可是有名的神童,”江世藩脸上泛起自得的笑,沉浸在昔日荣耀里,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十四岁啊,我就考进了燕京学堂。不过也难怪你看不出,我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