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仝则无奈地笑了,转过头,想要对着闭目假寐的人开口说两句,可是张了张嘴,却发觉实在无话可说。
——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你的将来,没人敢开口许诺,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问来又有何意义?
情在浓时,什么样的山盟海誓都不出奇。那些打得头破血流,分手时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怨偶,当年看对眼时,哪个没在花前月下承诺一生不离不弃?
有些问题和有些诺言一样,只具有时效性,而一出口却能让人登时落了下成,格调尽失,徒惹尴尬。
仝则牵唇,再度无奈地笑了下,裴谨的问题他看得清晰,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突破自我实在太难了,一个人如果已习惯收敛情绪,藏好真心,再要让他释放,其困难程度便不亚于重塑三观了。
那就算了吧……他沉下心,调整呼吸,慢慢地闭上了眼。
恰在此时,裴谨于黑暗中,又睁开了眼。
目光偏转过去,既是等待又怀有期待,然而他等来的,只是身边人渐渐清浅入眠的呼吸。
这人究竟是没心没肺,还是缺少真情真意?如果连吃醋都不会,难道不是有些病态?
当然,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