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算是亘古长存,贯穿人生永恒的难题了,绝不仅仅只困扰他仝则一个人。
搁在从前,他的态度是不肯把情爱小事放在心上。现在他承认死过重来,确是想要些不一样的情感关怀,有人能够爱他,有人从身到心都需要他,最好也能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
那么目前看来,他该算是得到了。
所以杞人忧天呐,不啻为自寻烦恼,他摇摇头,决定有疑惑便尝试着去向裴谨寻求答案,尽管这对于他来说很难,需要心里建设,需要不断暗示,需要突破自我,才能迈出对他来说,颇为不寻常的一步。
好在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既然选择相信裴谨,就要真真切切去履行诺言。
仝则此刻拧着眉毛思考得正热闹,游恒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不晓得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才刚太太来过?”游恒觑着他问道。
瞧那小眼神闪烁着,一副犹疑不定,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仝则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说什么了?是不是裴府又出什么事了?”
“她来找三爷。”仝则道,“请三爷回家一趟。你要是能联系上,就帮忙把话带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