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都不是他理想的生存状态。
答案似乎无解。
裴谨于是冷漠地回应,“谢彦文么,够不上让我兵不血刃,拿来祭旗还差不多。我可以轻而易举杀他,不用为他耗费心神。”
这话说得清楚明白,然而仝则只听清了前半句。简直狂妄得令人瞠目,人都没了,他居然还在这里谈论有没有资格!
“那就是他该死?”仝则冷笑,“可他到底是我朋友,眼下头七还没出,就请麻烦你不要来打扰,容我安心吊唁。”
逐客令已下,裴谨霍然起身,来时所有的畅想,业已悉数化为了怅惘。他不得不认栽了,对面这个人不就是仗着他喜欢他,他拿他没有办法?
他可以包容,却不能忍耐。脑子里霎时转过一阵邪念,如果把仝则丢到床上,堵住嘴,牢牢缚住双臂,他是绝没有能力反抗的。
可他不能,他太清楚仝则的为人,看似温和,内心却极为强悍,绝不可能接受任何形式的凌驾与摆布。
患得患失中,他明白,自己已经下不去手了。
在裴谨不吭声的时候,仝则却刚好在端详他。
犹是亲眼目睹了,适才徜徉于裴谨眸中的冷酷刚硬一点点褪散干净,在微微垂眸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