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忽然脚步声,原本走路轻捷的人,因踩着一地雨水,不由也带出一点轻微地响动。
隔着窗户,仝则和游恒都看清楚了来人。
游恒诧异,“怎么是少保?”
说完蓦地意识到什么,再看仝则面沉如水,似乎脸色比刚才更黑了些,联想起上一回自己的惨痛经历,忙一个箭步窜出,脚底抹油先跑得没影儿了。
裴谨特意在丧服外头加了件宽袍,听闻谢彦文的死讯,他便不想在这个时候勾起仝则任何不快。
进来时,他是一身石青色便装打扮,果然让仝则在晃神间,彻底忘记了裴府此刻也在治丧。
仝则没起身,双腿叠放在一起时间久了,委实有些发僵。抬眸看时,语气僵硬地问,“你来做什么?”
来验收一下成果?要不要干脆把谢彦文的灵牌一并捧到他面前,请他亲自验看清楚?
裴谨站在他身前,望着他的时候,只觉得像是有一层淡淡的迷雾隔在了他们中间。
事实上,打从一进屋,他就闻到了满室烟气。裴谨对烟草并不反感,毕竟军中有此嗜好的人不少,大多数时候营房中又严令禁酒,老兵们也就剩下抽口烟解解乏这一点子乐趣。
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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