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扛枪打仗的经验,没法入仕去出谋划策,他能为裴谨做的,也就只剩下目下这些了。
竭尽全力,一点一滴,只要能对裴谨有帮助就好。
至于自己小心谨慎地,站在他身后,还是站在模糊不清的一团阴影里头,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午饭后溜达着去看谢彦文,见他斜靠床头,一脸颓然,正拧着眉,像是对满室的阳光不大满意。
“老在床上可不行,天气不冷不热,空气又好,该出去晒晒太阳,心情也能好些。”
谢彦文缓缓抬头,双眼努力聚着焦,“给你添麻烦了。还有之前你赎我的钱,我将来一定还你。其实要说救命之恩,该当该以命相抵,可惜我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
“谁告诉你钱的事了?”仝则心念一动,笑道,“那我也不妨明说,数目可不止二十两,吃穿用住,延医问药不必花费?你也看见了,我的钱并不是大风刮来的。等回头好了,我是要和你一笔一笔算清楚,你不还,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讨回来。”
谢彦文知道他这么说,是为让自己尽快振奋,心下感激,却只苦笑道,“你这样照顾我,我是无以回报。可烦心的事,还要跟你再絮叨一回。裴家有什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