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揣入怀中,李明修不问也不好奇,只是含笑望他,颇为欣慰地感叹,“我知道必是言之有物,不会是穷尽相思,你一向拎得清,三爷没有看错,也不会看错。”
仝则淡笑,就当收下了这份夸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略尽绵力而已。”
“你是个好的,也算是我之前没看走眼。”李明修指着他笑道,“就只是被你小子带着,引了个中山狼,来了个开门揖盗。”
这话说的是谢彦文,而这个指责仝则推却不掉。当日的确是他提醒了李明修,还有谢彦文这样一个知书识字的人,于是才有了后续一场孽缘。
是以,他也不打算推却。
“惭愧。”仝则是真的愧了一愧,“连累了您,实在抱歉。”
“该道歉的不是你。”李明修仰头喝下一口酒,“那位怎么着了?还是半死不活?”
仝则忙说,“好一些,只是不大愿见人。”
李明修摇头,“他是羞于见人,是不是贼心还没死彻底?”
仝则想了想,也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人非草木,总要些时间去接受。李爷权当可怜他吧,他有错不假,可也把自己的心搭进去了,也得了该得的惩罚。”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