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考虑到你,没以你为先。以后,我应该能做到了,只要,不牵涉生死大事的话。”
“还这么有原则?”裴谨调侃一句,面上没有丝毫不满,“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你的态度。嬉皮笑脸,想着蒙混过关,看见那副模样就叫人火大。”
仝则又一怔,前思后想仔细回忆,呆滞了好半天,才说,“我,我有……嬉皮笑脸么?”
“有,”裴谨微微一笑,不失郑重地点着头,“而且还是经常性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没有什么人是你真正在乎的。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对这八字考评不服,仝则摸着鼻翼讪笑,“那你呢,三爷自己也时常不正经,而且是特别的不正经。”
裴谨没反驳,倏地蹙起眉,“你叫我什么?”
得,一个没留神带出官称,这小气的人当场就不干了!
仝则一哂,忙着改口,“行瞻,是行瞻,往后都这么叫你。这两个字真好,谁起的?”
裴谨笑笑,微不可察地凝了下神,“我父亲。”
话音落,仝则联想起他的童年经历,以及他和父亲不大愉快的过往,心里忽地生出一股迟重地钝痛感,下意识伸臂,握住了他的手。
裴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