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可论及手段,那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轮到仝则的时候,他连如法炮制的本事都没有,兀自沉浸在晕头转向中,只被裴谨引领着,用他尚算灵活的手,将那具强悍的身体慰藉至彻底释放。
……
事过,仝则浑身绵软,瘫倒在床上。
裴谨替他拉好被子,支着头笑看他那副茫然的模样,双眸浸润着浅浅一层水光,乌黑的睫毛颤颤悠悠,眼神迷离中犹带了三分虚弱。
裴谨自己当然只是发泄了一下,那种程度对于精力充沛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在心理上,他确实也同样得到了满足。
仝则的反应,就是对他最好的回馈。
看似主动,无所畏惧的人,原来纯净如一张白纸。那些真实的兴奋,无法抑制的颤抖,喷薄而出之前的狂热,和之后痴绝的目光,比之略显生涩的技巧本身,更让他着迷。
“为什么……”双目迷离的人,仰望着茅屋棚顶,轻声问,“你为什么用这个方式?”
裴谨目睹那睫毛一抖,心底顿生柔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不具备条件。我不想弄伤你,更不想让你觉得疼。”
仝则舔着唇,听懂了他的意思,然后面红耳赤地窘了一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