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或许那些协议还真就在他的卧房里。
走廊上灯火昏暗,仝则适才猛吸几口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弄得头脑发晕。心跳也在隆隆作响,他努力调动全身警惕的同时,禁不住感慨道,做窃贼真不易,这委实是个富含技术含量的活。
谁知这句方喟叹完,耳边忽听到有脚步声。乌鸦嘴的人背上立刻涌起一层白毛汗。只一个箭步窜进那间卧房,无声合上了房门。
将身抵在门上,落锁时屏住呼吸,全力不发出一点声息。
待这些都做完,仝则满头满脸尽是冷汗,靠着墙,竭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门外脚步渐近,只听一人低声嘟囔着,“要死人了,哪个混蛋在房子里抽烟,娘的,弄得满屋子烟气。”
门内的混蛋窃笑起来,低头闻闻自己,什么与众不同的香氛,早已消失殆尽,他整个人都化身成了一杆行走的烟枪。
当然最好还是什么痕迹都不留下,他先开了两扇窗子放味,回到床头从抽屉开始找起,然后是衣橱、柜子,悉数摸了一遍仍然什么都没发现。
刹那间,心就凉了一半,他困坐在椅子上,心道那协议总不可能销毁掉的,不然何以证明金悦持有大燕的开矿权?
那么还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