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宇田点头,仝则继续问,“我是否可以认为,这人对三爷有威胁,说不准,将来还会借机策反朝中有贰心之人。”
宇田再颔首,低下头,露出一记苦笑,“我也才查到一点点,刚要着手了解,就被勒令回国去,这条线暂时就这么断了。但我肯定,金悦手里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交易,据目前查到的,他前些日子才勾搭上前太子党的核心成员,现任户部左侍郎严淼,就是为开矿权。此人一直盯着西北、辽东几处大矿,而一旦让他开凿出来,你知道,会意味着什么?”
不等仝则回应,他一字一字道,“那些全是战略储备物资,可以用来锻造蒸汽机船,蒸汽钢甲,蒸汽动力的枪炮,所有这些全是幕府一系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说一句,仝则眉峰就聚拢一下,“如此具威胁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先行安个罪名查抄,三爷不会不知道此人的存在。”
宇田摇头,解释道,“侯爷未必不清楚,可却不能即刻撕破脸。金悦是朝鲜人,要知道大燕才刚和朝鲜签订条约,保证他们的商人、商队在大燕境内享有诸多便利,总不能才签字就打脸。总之没有明证,不好办他,且他这个人做事实在谨慎得很。”
仝则默然,半晌忽问,“你刚才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