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组织,暗暗地在危机中潜伏,而自己呢,则是公然游走于表面和平繁荣,内里波涛暗涌的朝野之中。
“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仝则没有为自己担忧,纯粹是出于好奇在发问。
“活着的每一天都没法松懈,现在不光有外患,还有内忧。我的精力有限,只好先集中解决内部矛盾。”裴谨说着,挑了挑眉,意态疏懒,“还记得我说过么,要限制皇权。眼下正在酝酿筹备军机处,那会是和内阁平行的,国家最高军事机构。至于外头该打的仗,一场都不能回避,一旦退却,便是影响后世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隐患。”
停住话头,他似乎极轻的笑叹了一声,“可惜皇权嘛,如你所说,已然到手,再放开可就不容易了。”
“你会不会有危险?”权臣少有善终者,仝则想到这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裴谨声音温柔低沉,脸上又浮起那种不大正经的浅笑,“放心,就算有那一天,我也会先行安排好你。不过你肯关心我,我心里很高兴,真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这话他也好意思说,不是抢自己的台词么,仝则笑了下,不置可否地看向车窗外。
等到了地方,仝则发觉这山寨称得上是深挖洞,广积粮。一座山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