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的,他复述时表情神神秘秘,眼神却又懵懵懂懂。
还是别给单纯少年添堵了,仝则忙笑着岔开话题,和他一路走了回去。
重新回来,仝则先去上房间拜谢太太,薛氏只推说忙,派了心腹丫头半是警告半是安抚地说了一车话,无外乎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不要自作聪明,再有下一次,无论有怎样的理由,都不能留他再在少爷身边。
其后大半日过去,始终没见到安平,仝则估摸他是躲了,便回房先洗了澡,还没踏进屋子,谢彦文已先迎了出来。
手里还提溜着个柚子叶,仝则一看就笑了。
“你还信这个?我又不是去蹲班房了,不至于吧?”
“去晦气。”谢彦文白他一眼,拎起叶子从头扫到脚,恨不得把叶子杆伸进脖领子里挠一挠,折腾遛够才把人拉进屋。
“不用再跳个火盆?”仝则笑着问。
“你这人就是没正形,差点被撵出去,还不知轻重。也不想想要是没了差事,将来拿什么生活,拿什么赎你妹妹出来?”
仝则心里一热,果真没看错,这人就是外冷内热。可都这么关心了,还死死拗住一张矜持面孔,真是倒驴不到架子。
“多谢你,”他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