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心灰意冷,以至于从此一蹶不振。
唏嘘一阵,眼看着日暮低垂,席上正酣,酒意正浓,戏也唱得正高亢。仝则想起房里还有李明修交办的两件长衫要做,便趁人不备起身开溜。
下人们都在前头或伺候或吃席,后院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都不见,水榭旁起了薄薄一层雾气,轰隆隆地雷声隐匿在云层里,听上去发闷,一抬头的功夫,豆大的雨滴已坠在了脸上。
见雨势要起,仝则忙闪身躲进园中假山里,站定刚想抖落下衣服,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呻吟。
他窒了下,架不住还是有点好奇,于是循声轻手轻脚地往山洞里走去。
啪地一响,清脆至极,像是什么东西击打在皮肉上,伴随着那一声落下,接下来的是一阵艰涩而隐忍的喘息。
这山洞能有多深?仝则往里看了看,确是曲径通幽,足可以藏得下至少两个人。
再往里走,洞中越显幽暗,惟有一点光亮却是来自于山洞的那一头。
就着那点亮,仝则看清了,那里的确有两个人。一站一跪,站着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样式的长条物。
而跪着的呢,他看一眼,不由浑身就是一紧。
那是个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