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绶没精打采:“其实当时真没想到,一心就想着省试也完了殿试也完了,找个官做做,天高皇帝远,说不定能当个土霸王什么的呢……”
“你是跑了挺远。”燕纤一本正经评价道,“不过远得你一过来就被坑了一脸吧?”
“可不是嘛!”阿绶趴在了茶几上。
燕纤伸手捏了捏阿绶的脸颊,道:“不想做就不做呗!只要你想好了今后要做什么,有什么打算,无论你做了怎样的决定,我,还有我们的父母,你的兄长们,都会同意的!”
阿绶听着这话,忽地觉得鼻子一酸——这种身后一直有后盾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无比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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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绶带着人启程去了福州,泉州便只剩了燕纤一人。
他回了自己的总督府,也懒得出门溜达了,整日里便是吃吃睡睡,不睡觉的时候便拉着自己的亲信写这一年南洋的种种需要汇报的事情,写完了又开始修修补补,准备写下一年的计划,日子倒是也过得充实。
过了几日,阿绶递了信回来说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再过两天就要回来,燕纤高兴了一阵子,便准备让人给阿绶接风洗尘。他一边吩咐了人,一边出了屋子,忽地抬头,看到了蓝天当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