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孩子——没影儿呢!
不过, 南柳想了想, 傅居比她更惨,惨中比惨,南柳顿时觉得心中稍微舒朗了。
八年时间,溪清也很直接, 对傅居仍是没有感觉, 连最初的同情和感激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磨尽。
陌路倒不至于,但也做不了朋友。
傅居嘴上说无妨,内心却异常苦闷。
有次酒后吐真言, 说道:“她是我初次心动的人!再也没有别的人能让我心动了!我的豹子啊……”
他说:“人生在世,总有你努力也得不到回应的东西,感情就是其中之一。真是遗憾……”
“好在我不是除了感情没有别的追求的人……起码还有火炮和教书,让我活着有点奔头,不然真是……”
“算了,心动过就是我赚了,虽遗憾但应该感激,就这样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傅居一边继续研究着他的蓝天飞炮,一边做着兼职先生。
最近教书一事上有了帮手,以前他教过的孩子长大后,当起了小先生,教新一代的小孩儿,他有了空闲,便生出了离开云州回京的念头。
不过,傅居虽然情场受挫,教书场上却是收获颇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