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签同意书,他就说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能用找,就还是签了。”
陈厉:“……”
徐星这手术做出了一种“逗你玩儿”的气概,陈厉也是佩服得不行,他一口烟带着无奈的笑容,眼神里满是静默的等待和不经意间流淌的温柔。
然而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医院那边都没有人给陈厉电话,陈厉等不到零点,一个电话过去,这次直接打给了徐星病房今天晚上值班的病房医生。
那医生的电话却是过了很久才接,接通的时候人还有点喘,陈厉当即觉得不对,心加速提起,问那边:“出什么事了?”
医生边喘气边道:“没没没,我跑的,有点喘……”
陈厉:“徐星那边……”
医生打断他:“他!他醒了!就刚刚!”
陈厉觉得头顶骤然压下千斤,他紧张地问:“他人怎么样了?”
医生:“检查过了,一切都好,但还没过观察期,还得小心。”
陈厉整个人骤然脱力,他原本站着打电话,听到医生这句话腿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获得确认的结果之后松软了下来,人疲惫不堪,绵软地靠着墙。
但电话一挂,他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