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忘记收一收脸上的表情,上下把眼前的陈厉打量完之后,眼里就露出些许沉默地不赞同,还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不自知的动作一露底,陈厉当场回他一个冷笑:“你有话就直说。”
徐星赶忙收表情:“咳,发了个呆。”
这次他终于完全回神,肉体和灵魂都没在神游,也因此,书法里的气氛一时尴尬得都快凝固了。
要命,面前这站着的鼻孔插竹竿不久前刚刚恼羞成怒地用排比句表了白,这下好了,心平气和摊牌聊完当做周日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好兄弟是完全没可能了,陈厉嚣张过了头,一时激动亲手拿刀把后路都给斩断了。
哎呦这熊孩子,徐星现在脑袋都疼,比发现自己的记忆有问题还要让他觉得头疼。
陈厉自己也显然有些尴尬,但这位做惯了祖宗,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站在徐星面前,垂眼睥睨,唇边还牵着沉默的冷意,好像当之前那个站在家门口耳红脖子粗、拎着电脑包撒丫子就要走人的陈厉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
徐星好歹是当哥的,主动掀篇儿过去,抬眼问他:“你找我?”
陈厉同样眼神平淡地看着徐星:“录音我删掉了。”
徐星愣了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