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定性,这些年又是发展的高峰期,潘维眼光独到又有家世垫着,寰时往上蹿的势头是一天比一天好。
潘维也并没有满足于现状,在寰时之外,自己又脱身出来,在很多实业上进行了私人名义的投资。前几年是地产,后来是建材,到今年,又转向了医疗器械。
他八面玲珑,玩儿开也玩儿得起,私人时间大半都在社交上,不管在哪个圈子,朋友实在是都不算少。
今天虽然面上是潘家的局,是潘母的生日,但谁又敢说,这里的一大半人,不是为着潘维的面子来的呢。
潘家的实业已经不行了,潘父又迟迟不肯改革,这几年滑落得厉害。要不是有潘维在帮衬着,潘父今天还有没有面子站在这里估计都难说。
潘父自己心里早就有数,所以对潘维,这几年他也慢慢开始不敢说重话。因为他唯一可恃着的,就是自己这个父亲的身份和手中还有的这一些他以为潘维还接触不大的人脉。
他知道今天也许潘维会抢了风头,可没想到,真正经历起来的滋味,却是这样的难受。
潘母的手指紧紧地按着自己手上的一个翡翠戒指,脸色不算太好。
祝欢站在他后面倒是一点芥蒂都没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