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想阻止,可耐不住潘维已经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蹲在矮柜前开始掏那个小小的糖罐子。
傅锦之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默默看着潘维把几乎整个柜子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趴在地上拨开小山高的零食,才找到和茶几上的同款糖果。盒子不大,成年男人一只手就能握住,傅锦之摊开手掌接过的时候,潘维正巧看见他掌心干净的掌纹。
传统的圆柱木盒子,外头绑着根纤细的红绳,侧边挂着个小巧的铜铃铛。明亮的色彩在傅锦之白皙的手上显得格外鲜活,潘维看着傅锦之握紧了盒子收进背包里才罢休。哼着歌又转身去另外一个柜子找给傅锦之包衣服的袋子。
他的东西多,又不高兴让别人来收拾,干脆敲了一个客房的墙做成了储物柜。每次要找个东西的动静基本都跟搬家似的,找不到了就新买,买了随便放继续找不着,恶性循环导致他从此以后对我去找个东西这句话都产生了深刻的心灵阴影。
抄着手上的外套走进储物间,潘维长长叹了口气,也懒得爬上梯子去再翻箱倒柜,直接拿了旁边一套新买的衣服,把里面的东西抖落出来,半抬腿把手上的衣服摊在大腿上折好,塞进了明显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纸袋里。
站在后面的傅锦之全程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