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能给他留一句。
嘿,是你们不要钱的。
潘维愤愤地把钱包揣回了口袋里。他从小到大都没进过几次医院,平时身体一有点事儿一个电话就能叫到家庭医生。他对医院的那些常识基本都来自于电视剧,根本就不清楚这急救到底是个什么流程——电视剧里住院他们都不用交钱似的。
只不过万一要是没交个钱,医院就把那小白脸儿扔走廊里不给治了,那这事儿就不大好看了。
潘维觉得,男人嘛,做好事还是做到底算了。
在急救间外头的走廊里找到了个空椅子,他去售货机买了包纸巾蹲下擦了擦灰。深夜的医院人也不算少,但不知怎的就是有股蛋蛋的瘆得慌的气氛,潘维抱着大衣缩在角落里皱着眉头想着打个瞌睡,想着要是有什么事儿,医生出来一喊估计也就能看见他。
没想着,这么一眯过去,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潘维懵懵懂懂地坐起来,觉得自己简直跟被推土机碾过一样身上到处都酸疼得不像话。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他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想起来了立马一个激灵,探着脑袋就往抢救处看。那里依旧热闹,但他看了老半天,也没看清楚自己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