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继续走去,他发现自己可能正在接近那个不可描述的根源地。
果然,探头往旁边一看,只见一个人正趴在酒店停车场的大垃圾桶旁边,吐得那真叫一个昏天黑地,呕呕儿的,感觉已经只剩胆汁了。
潘维皱着鼻子扁着脸,啧啧啧摇了摇头,捏着他的车钥匙直往旁边避。想到今天因为出去吃饭还喷了点儿香水在手腕附近,现在袖口还残留着一点味道,他连忙跟个古代大姑娘似的举着袖子,加快了步伐往前走,想赶紧避开。
终于走到电梯附近,他松了口气,想着终于脱离了苦海。
诶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太不节制了,喝这么大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老来了到时候落一身毛病有的他苦头吃的,一点都不学学自己这种休养生息的生活态度,真是不好。
摇了摇头,潘维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江源家呆了几点,受他爱人——哲学系高材生兼老师的影响,最近的思想觉悟跟火箭似的蹭蹭蹭往上窜,简直能成为那些个狐朋狗友的楷模。
电梯正从二十几层下来,潘维站在原地抖抖腿等着,等了会儿却发现后边儿的声响不见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干,他扒着门框,往垃圾桶那儿看了看。
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