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哭得越发的悲切,哭声传进旁边的庄子里,庄子密室里的大安氏睁开浑浊的眼,挣扎着就要起来,外面的婆子冷笑道,“安氏可知外面是何事?”
大安氏侧耳听着,这才听清那哭声似乎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不在国公府里当世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接她的?她呼呼地喷着气,“啊啊”地乱叫着。
“别叫了,没有人会来接你的!”
大安氏住了口,她从没有觉得日子有这么难熬,天天囚在这暗室中,不知白天黑夜,不知今夕何夕,加上那□□,她全身都痛得麻木了,刚开始还有力气天天咒骂,终于有一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叫喊。
婆子似是有些怜悯她,“外面是原来的鲁国公一家,因为孙子跟着反王谋乱当场诛杀,本来有那个什么免罪牌的,可是却被死去的夫人弄没了,这一家子现在要流放南疆,也是可怜哪,儿媳病死,外面那姜家儿子哭的是原来的鲁国公,老国公刚刚咽了气。”
“啊啊啊…”大安氏越发大叫起来,乱叫着想要爬起来,却无力摔倒在地。
婆子看着她的模样,摇头叹气说,“所以说人哪,莫作恶,老爷都睁着眼呢,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否则自己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