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气氛怪异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人出面来打点婚事。
沈清瑚在房中拍掌大笑,这下可好,看姜蕴雪还如何得瑟,嫁入常国公府为妾,且不说常国公世子夫人楮氏的威名,就说大长公主,平日里最瞧不惯的便是妾室。
她似出口恶气般欢喜,同时又想到,府中备下的那些嫁妆,怕都用不上,一个妾室,哪里能有那么多的陪嫁,等以后,那些东西便是自己女儿的,心中越发欢喜起来。
小安氏没有见着女儿,只顾在房中抹泪,心中对婆婆怨恨不已,这让她以后如何作人,蕴雪如何自处。
姜蕴雪躲在房中,想着当天霍风说的话,一字一句都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想,如一根根的针刺入她的心,她的脸上被恨意铺满,双眼如喷火般,将房中的东西砸得稀巴烂,自己身为县主,出身显赫,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可恨!
含秋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根本不敢靠近半分,县主要去给赵世子做妾,她这个丫头能有什么好下场。
想着外面的那些传言,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将她家县主贬得还不如花楼的粉娘,说她处心积虑地想攀上摄政王,怪不得拖到如此这般的年纪还未出嫁,那什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