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下作货,上赶着做小,”杜氏边打也骂,大哥和娘真让她寒心,以往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自家对郭氏母女诸多隐忍,没想到如今得寸进尺,谋算起大丫头的亲事来,简直是剐她的肉,也不撒泡尿看下自己的德行。
“说谁下作呢,好心当驴肝肺,也不瞧你家大丫头那妖精样,看就是个不能生的。”郭氏也不甘示弱,扯着二丫往外拖。
杜氏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家莲笙半点不好,这可恨的郭氏居然敢诅咒大丫头,这不是要她的命,当下也不管什么长嫂如母的狗屁话,扯着郭氏的头发就上手。
郭氏在家懒滑惯了,什么事都推着不干,哪里及得上杜氏天天劳作的体力,两下就被捺倒在地,发也散了,衣也松了,如疯婆子般是“嗷嗷”叫唤。
莲笙按住葫芦,二丫负责狠揍,这绿屎般的丫头,居然还想和自己共侍一夫,想着都让她一阵恶寒,自己再不喜那侯世子,也不愿听到有人上赶着要帮她分担丈夫,还要让她感恩戴德。
前世多年的宫规礼仪让她做不出如杜氏般的市井行为,但是做个帮手,还是可以的,二丫还是第一次和姐姐联手,只觉虎虎生风,拳脚齐下。
郭氏母女俩如杀猪般的声音响起,莲笙趁机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