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听那随从唤他王爷的,比起来,那就是天上,自己就是地下,泥巴里的地下。
香榧跟我说黄侍郎打算送自己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送就送吧,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一根绳子吊死吧,怎么着不是活。
这一天香榧又悄悄来寻自己,说是湘王府来给自己说亲,竟然是湘郡王。听说才二十来岁,年轻得很。
我有些心动,年轻的怎么着也比老得不行的好吧。
脑子里总是晃出那庙会递书给自己的男子,食谱怎么了,爱做吃的是不是上不得台面,非得琴棋书画不成?
我有些心烦意乱,可这阻止不了黄侍郎攀高枝的决心,我被一顶小轿送进了湘王府。
这就是扬州瘦马的宿命,被人当礼物送到某个大腹便便的王爷府上当禁脔。
没有婚礼没有嫁衣,衣裳是水红色的,我最讨厌水红色的衣裳,还不如水葱绿,水红色要红不红要白不白,跟洗旧了的红色衣裳一样。
可这推门进来的人是谁,竟然是他!
我成了湘郡王府的侍妾,日日在王妃面前给她请安,立规矩,伺候她吃饭。
我有些不甘,直到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湘王妃不爱湘郡王,他们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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