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脚说特别严重不是特别严重,但他是运动员,就靠这脚,这点伤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是小事情,对于他来说太麻烦了,就是麻烦,这伤不尴不尬,不严重也不能忽略,索性让它更严重一点我倒好弄,所以把这脚敲断吧!”徐老爷子话语刚落音。
莱昂就吓得把腿收回去了,表情那个叫不可置信:“敲,敲断?你不是要给我治好吗?”
徐老爷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小洋货,知不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莱昂摇摇头,“我知道刮骨疗毒。”
......
你有毒啊!
徐老爷子呼几口气,这傻大个傻不溜秋的,还真挺会气人的,“放心,断了后会给你接上去的,然后要涂我们家祖传的生骨膏,配合着药水泡,我再给你扎扎针,三个月保准你活蹦乱跳,看你这体质,三个月都不用。”
莱昂觉得很神奇,敲断了,敷药膏,泡脚,扎针,可是他怎么听着这么可怕呢!敷药膏和泡脚也就罢了,这敲端腿和扎针也太可怕了,莱昂白着一张脸,鼓起勇气。
徐老爷子看着他。
梁荣轩江月宁周璟然也看向他。
“扎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