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揽过周璟然,顺手揉了揉头发,“知道。”
“阿润。”钟任远隔着几个人喊道。
钟任远也是大院里的,钟夫人和韩英的交情还不错,两个大人交谈了起来。
钟任远搭着周润的肩膀,抱怨道:“哎,家里这群女的真是的,穿旗袍,说什么旗开得胜,还要我喝那些甜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封建迷信。”
周润干咳两声,在他家的小迷信面前,他可不敢应下这句话,“还好还好,就那么几天。”
周璟然揪着周润一眼,冷哼一声,“钟哥哥,我们穿旗袍就只是图那个意图彩头,谁会真的信啊,这不是一种迷信色彩,那是因为长辈们关心你们,即使知道这些没有用,也愿意去为你做这些,讨个好彩头。若不是真心为你们考虑,谁愿意去做啊!”
钟夫人和韩英也听到了这句话,钟夫人刮了儿子两眼,神采奕奕地看着周璟然,“可不是,还是女孩子懂事,这小子早上就说我们迷信搞这些东西。养了个臭小子,还不如养个小棉袄。”
韩英望着儿子认可地点点头,以前家里就两个小子,没比头,然然来了之后,韩英就愈发觉得还不如养个女儿呢!
钟任远挠了挠后脑勺,讷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