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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埃尔莎将家门关得紧紧地,然后用背抵着门。
她浑身的力气都随着气息流窜出去了,若不是背后的门,她连站都站不稳。
隔着门,她站了一个多小时。
外面每有一点风吹草动她浑身的汗毛都会立起来。
风吹得树叶沙沙地响,埃尔莎顺着门滑坐到地上,从外套包里摸了烟出来,拿出打火机,打了火,手却瑟瑟发抖,半天都点不燃烟。
她闭上眼,眉心渐渐拧了起来,顺手扔了打火机和烟。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她买凶时联系人发来了一条短信:老板被抓。
仅仅几个单词,吓得埃尔莎魂飞魄散。
她再打电话过去时,已经是空号了。
心里的恐惧之网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短短一个多小时,那个口子越撕越大,把这段时间内的惊慌全都泄了出来。
埃尔莎不由得想起来,mango回美国这些天一直没有联系她?是不是已经得到消息了?是不是已经去警局了?警察是不是已经前来逮捕她了?
埃尔莎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困难了,她揉了揉头发,又使劲抵了抵门。
只要她的门关着,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