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她母亲的遗像。
她母亲的笑颜定格在十一年前,温婉清丽,百般难描。
一张遗像在这偌大的橱柜里始终显得有些孤单,但这些年来,赵曼歌始终没有把锁在柜子里的父亲的遗像拿出来摆到母亲遗像旁。
赵曼歌倒是常常从柜子里拿出父亲的遗像,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但最终只会将它放回柜子里。
一边疯狂地思念自己的父亲,一边又唾弃他的所作所为。
许久,赵曼歌才从书房里走出来,回到房间,倒床就睡。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地严肃正经,去了法院。
律师已经在等她了,人一到,律师与她交代几句后,便去了会议室,和法官进行开审前会议。
等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出来。赵曼歌望过去,见律师对她点头,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十分钟后,赵曼歌听到法庭内隐隐有了声音,开始宣读法庭规则。
不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出来带着赵曼歌入庭。
一走进大门,赵曼歌第一眼就去寻找被告席上的祝惜安。
她的脸蛋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即便未施粉黛,站在法庭里也犹如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