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有暗红色的液体,她止不住抽泣,“你是不是中枪了?”
池弥退后两步,靠在墙上,捂着自己的腰,“我没事儿,小伤。”
“你知不知道万一有个闪失你的职业生涯就毁了!”赵曼歌掀起他的衣服,想看看他伤在哪里了,池弥却一把按下了自己的衣服,说道,“真没事,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赵曼歌站着,哭得妆花了满脸,她现在比刚才还害怕,浑身抖得止不住。
如果刚才的恐惧是源于自身的危险,现在的后怕是如果池弥因为她伤到了哪里,她这辈子都对不起他。
现在只想骂他,狠狠地骂他,可是赵曼歌已经说不出话来,缓缓蹲下身/子抱着头抽泣。
池弥也蹲了下来,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喂,你吓到了吧?我跟你说,巴西这段时间是有些混乱,你别怕了,好在有惊无险对不对,你看你也是厉害,面对四个这么强壮的男人你还能坚持这个久,我也是服你的。”
他想了想,又改口:“其实他们也不怎么厉害,都弱得不行。”
听着他故作轻松的安慰,赵曼歌更是泣不成声,委屈、恐惧、后怕,还有感动,重重情绪夹杂着盈上心头,这时警车和救护车都到了,司机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