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态,赵曼歌关了机。
如果此时迫不及待地打过去,不仅会显得自己掉价,说不定池弥也会对自己丧失了兴趣,那就玩儿不下去了。
这么想着,赵曼歌带着笑意缩进了被窝,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丹尼尔已经把她的行李搬到了车里,他为睡眼惺忪的赵曼歌打开了车门,又贴心地递上一颗薄荷糖,“今天埃尔莎在意大利,就不来送你了,她让我嘱咐你,在中国一定要小心,那边的记者可比美国厉害多了。”
埃尔莎,就是赵曼歌在美国的经纪人。
“知道了。”赵曼歌眯着眼,靠在窗户上说道,“我再睡会儿。”
丹尼尔不再说话,一路默默地开着车,当这片非洲大陆的阳光达到最盛时,二人终于到了机场。
在车上,赵曼歌戴上了墨镜,丹尼尔又递来了口罩。
“小甜心,这里是南非,可不是美国。”赵曼歌没有接口罩,说道,“我觉得我暂时用不上口罩,你觉得呢?”
丹尼尔收回了口罩,笑着下车为赵曼歌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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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机室里,赵曼歌拿着平板电脑看得正入神,身旁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