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牙酸。
可联想起这百年多来,女儿那满身的孤寂和散不尽的戾气,廖兰仍是心惊和痛心, 对丁一的醒来自是抱着莫大的祝福。拍了拍傅青渊肩膀,叹道:“成了,别酸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不曾给过女儿依靠,如今她有人陪着相携走下去,也是运道不错。”
至于往后如何,那还看往后。
傅青渊喉间咕哝了声,到底没再说什么,只将心头的不舍往下再压了压。
傅灵佩自是不知自己父母内心的不舍,她犹自盘膝,灵力吞吐间又进入了修炼中。
娇娇窝在弥晖的长耳朵中间,七条蓬松雪白的长尾无风自展,她自恋地欣赏了会,才与灰兔子咬起了耳朵,“大肥兔,你说老大还是不是个女人?明天都要嫁人了,居然还修炼得下去?!”
“这才是真正能得道升仙之人。”弥晖眼睛没眨,将一旁逗弄他尾巴的尤妙甩到一边去,接着道:“若哪一日你有了老大的定性,说不定那一直练不到达成的幻术也成了。”
“嘿,莫当我听不见啊。”傅灵佩没好气地睁开眼,她这装模作样地念了几遍静心咒都没静下心来,到底明日的双修大典对她还是有影响的。
想到睡前依依不舍被她赶出房门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