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阻了去,傅灵佩探剑阻止,提醒道:
“郝婆婆,云道君如今可受不住你一拳。”
“怎么?”郝声婆婆不善地将她扫视一通,“你也欢喜上他了?”
“婆婆多虑了。”傅灵佩摇头苦笑,看郝声婆婆面上神色便知其余情未了,竟吃起了她这不相干人的醋。
“只是婆婆您扪心自问,可是真的想……杀他?”
郝声婆婆一滞,半晌才道,“本尊之事,不需你一小小元婴插手!”声音已然软了半分。
狐九卿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大戏,半点都不想插话。
“云涤,当年那些狗皮倒灶的事也没什么说头,你既忘便忘了罢。旁的不说,只你从我郝声那借去的血鹰珏……总该还回来了吧?”
云涤怔怔地坐在地上,记忆像被沤烂了的蔬果,满溢出香臭结合的气味来,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
他在指上一抹,掌间便出现了一块血色飞鹰似的玉珏,拈住了,而后撑着地站起,此时云涤面上现出了些老态,他道:“就为了这个?”
“是。”
郝声眯了眯眼,“这血鹰珏是我郝家传承之宝,却偏被你骗去,我绸缪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一个机会。如今,终于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