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弄。”
竹蕴酒要比之前的冷梅饮更难得,一杯便值一万灵石,这一杯下去,喝得岂止是灵石,而是血肉。
“道君亲自作客,静疏又岂能拿寻常之物搪塞?”
傅灵佩唇角含笑,面色绯红,显出些羞涩来。忙执起身前玉杯一饮而尽,“静疏先干为敬。”
云涤哈哈一笑,也执酒饮下,竹蕴酒的后劲十足,竹香清冽弥漫在唇间,与鼻尖误虞草的香气融在一块,让人有些幸福地微醺感。
傅灵佩薄晕上脸,眼里已盈盈有了一丝水汽。
云涤只觉一股热气自腹间蒸腾而上,他摇头笑自己天生便做不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手一伸,便将傅灵佩执杯的手握在了掌间。
翠玉杯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脆响。
傅灵佩有些惊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道君,你醉了。”
云涤摇头,“区区一杯,还灌不醉本尊。怎么?你这般模样,可是不愿意?”
傅灵佩有些无措,睁大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像是只被吓坏的小白兔,“道君,非静疏不愿……太,太快了。”
柔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着,云涤摩挲着掌间柔软,只觉有股魂不附体般的销魂之意。这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