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的本事见长啊。”沈清畴从暗处缓缓走了过来,面上一派风轻云淡,看不出波动。
傅灵佩不耐搭理他酸溜溜的语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又来此作甚?”
沈清畴沉默良久,傅灵佩久等不到不免蹙了蹙眉,“既无事,我便走了。”
“今日,还是明日?”
沈清畴突然问道,傅灵佩立时反应过来,这是在问她到底是今日还是明日动手,不免摇了摇头,“此事你莫管了罢。”
“……给个准确的日子。”
傅灵佩有些莫名其妙,“为何?”
沈清畴沉默地看着她,无声的坚持仿佛带有一种力量。
傅灵佩隐隐有所感,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透露,只道:“沈真君已助静疏良多,此后,便不需参与了罢。”
说着,便转身往小楼处回去,待踏上小楼的台阶之时,沈清畴的声音隐隐传来,带着一丝苦涩:
“如此,也好。”
“明日,我便下山。”
他道。
傅灵佩如释重负,如此作别也好,只是,到底还是欠了一朝。她无声地笑了笑,抬脚便入了小楼。
沈清畴默默望了望天,长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