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丫头,”狐九卿将神识一寸寸扫过塌上白骨,“这白骨生前是谁?莫非是你那小情人?”
傅灵佩最不愿听“生前”二字,好似这样一应,丁一便真的死了,闷声强调,“凌渊他还未死。”
“也就是说,确实是你那小情人了?”
狐九卿皱起眉,狐狸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奇怪,真奇怪。”
正说话间,白骨发生了变化,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变越白,越变越有光泽,竟出现了玉般的质感,可这玉又与天凰血脉造就的温润不同,触之觉有刺骨之锋利,如刀锋一般。
傅灵佩嘬了嘬指尖,脸上的表情有点呆,以她的炼体强度,一般的上品法器根本破不了防,可之前不过是伸手触了下,手指上便被割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白骨之上的红衣法袍被刺成了个筛子。
傅灵佩伸手一掀,直接将裹身的法袍除了去,这回,□□裸的一具尸骸露了出来,光洁的白骨此时如一桩艺术品,刨去阴森,反充满了圣洁之美。
“妙,妙!”狐九卿击掌而叹。
“妙在何处?又奇在何处?”傅灵佩不由问道,“前辈可知,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为何凌渊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