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绽?”
“若有个玉中器灵,以器灵为祭,本尊能设法拖得云涤半刻不醒,你觉得……此法如何?”狐九卿直直看来,眼底是不容错辨的好奇。
傅灵佩心中一紧,自是知道这老狐狸所言为何了。他知晓尤妙的存在,甚至在有意无意地鼓励她牺牲尤妙的性命好为此行增加砝码!
“不,不甚妙。”傅灵佩紧了紧手,抬头,眼神清澈而坚定,“此事由晚辈而起,不该带累旁的。”
“便一个器灵的性命,你也不舍得?”狐九卿奇道,他对人修骨子里的残忍和算计素来了解得一清二楚,便知傅灵佩此人本心醇厚,也没料到——
竟然醇厚得近乎发蠢。
器灵难得,可自身的性命不是更重要么?用他这法子,对付云涤之时便十拿九稳,偏这傅灵佩连只小小的器灵性命都不肯舍去,到底为甚?
心里却不可思议的踏实下来,若说原本对小狐肆跟着她去云昬还有疑虑,此时却已是一扫而空。
傅灵佩抿了抿唇,“并非不舍得,只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该晚辈的锅,还是晚辈自己背了罢。”
“罢罢罢,随你,若出了差池,本尊可不会出手。”狐九卿忽得起身,身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