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猜测,道君还未认主。”
四方小鼎被她紧紧握着,白皙的手背因紧张,几乎爆出了青筋。
“哦?是么?”
云涤收回眼,不置可否道。面上看不出信没信,不过眼底的不快却是明晃晃的,“看起来静疏与乾坤鼎原来的主人感情甚笃,可真是羡煞旁人。”
玄宇笑称,“凌渊真君确实是个难得的男子,论相貌,与道君是梅兰竹菊,各擅其场。”
傅灵佩脸色苍白,眼里的伤感未褪,“凌渊待静疏确实极好。是以见了这乾坤鼎,便如见故人,一时失态,还请道君见谅。”
她很清楚,现下并不是夺鼎的好时机,在云涤强大的神识和威赫下,乾坤鼎到不了她手中。
玄宇暗中警告地瞥了她一眼,也让傅灵佩知晓,不论她如何想要回这鼎,此时也决计不行,需想个周全的法子,徐徐图之。
云涤发觉几百年都未动的铁石一般的心肠今日竟奇怪地连连松动了两回。他并不害怕,甚至一反常态地欢心愉悦,看着眼前这垂头掩泪的美人,心软了软:是啊,她不过还是个未及百岁的丫头,感情深厚的情人逝去不过初初大半月,留恋故旧,才是常态。
重情,总好过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