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天行用更纯熟的路数和步法,将这一点缺憾弥补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傅灵佩看得目不暇给,归一千流是归一派成名绝技,唯有嫡派中的嫡派才能修习,可大部分人多摆个架势参个皮毛,这两人却截然不同。虽未带一丝元力,但手脚和气机,仿佛随时都能搅动起天地灵气。
“男娃娃这基础,打得甚是牢固,非亿万次挥剑不可得。挑、刺、斩、拈信手拈来,出手干脆利落,倒是难得悟性、毅力上佳的一个弟子。”
清玄击掌叹息:“可惜,可惜了。”
傅灵佩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人,浑似没听到。
半空上两人看斗正酣,不约而同地斟了杯茶,云涤把玩着杯盏,并不急着喝下去,也啧了声:“可惜。”
“玄机子,可曾看出些什么名堂?”
玄宇摇头,“此子眉中带煞,是天生孤寡之命,偏又半掩未掩,中间好似断了一段,玄某本事不到家,看……不出来。”
“呆子。”云涤挑了挑眉,戏谑道:“莫非不靠你那乌龟壳,便不会测算了?”
“道尊请讲,晚辈愿洗耳恭听。”
玄宇恭谨的态度似乎取悦了云涤,他摇头笑道,